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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投資鉅祥時由於股價低於淨值頗多,所以自己買進夠多基本部位後也跟很多親友推薦,正逢今年鉅祥要改選董事,為了能實質給予現在的經營團隊鼓勵,便興起集合所有親友的持股來集中投票給總經理的念頭。當然我也清楚跟創辦人整個家族的持股相比,我們這幾百張的股票對於已經安排好的董事名單不會有任何影響,客觀的說這麼做根本浪費時間,不過我其實還有另一個動機,就是想讓自己在股東會上的發言能被相當程度的重視,這部分就容我後面再談。

儘管我被幾個好友冠上「股東會達人」的諢號,但一直以來都是用自己持股的名義參加股東會,從來就沒被委託過自然也對相關的規定沒啥概念。先前的湯石股東會有鑑於一大家子都是股東,就帶著全家人的股東會通知書(當然上面有請他們簽名)到現場,雖說我也注意到通知書上有一則說明提到非屬公開徵求的受託人應該於股東會前五日將委託書送交股務處理,卻自行理解為這只是為了方便股務行政作業,我手上的委託書股數加總也才幾百張,到達當天再處理應該沒什麼關係。沒想到當天就被打槍了... 被回說得依規定辦理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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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上述的經驗,我這次特別親自帶著幾個親友的鉅祥股東會委託書至群益金鼎證券的股務部門,輪到我被叫至櫃臺時,我掏出了一疊委託書後說明來意,這種不是領紀念品的股東讓承辦人員有點手足無措,看他打了個電話之後就有個先生從辦公室裡面走來,我再次說明自己要辦理的事務之後,他問了一下我有幾個人的委託,並說明規定是超過三個人就要造冊,整個手續會比較麻煩,問我是否乾脆就挑三個人就好。心想既然都請假撥空特別跑這一趟,哪有不吃套餐的道理,於是便回說「沒關係,就照規定來反正我不趕時間」。不得不說程序還真是繁雜,一共有九個親友的委託,我得逐一填上他們的資料並且在每張委託書上再寫上我的聯絡資料,且最後才知道受託股數還不能大於我個人持股的四倍,折騰了半天才終於拿到受託的股東會出席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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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會當天我約八點半到場,才剛停好車胡經理就過來跟我打招呼並領著我們夫妻前往會場,一到會場時氣氛頗為熱鬧,林董事長跟公司幾位經理人已經在跟先到場的股東寒暄,一看到我林董事長馬上過來跟我說明他的債券投資理念,之所以會這麼急著跟我提這件事其實是有原因的,正因為我事先把要提問的幾個問題整理給總經理,其中前兩題就明顯是衝著公司的轉投資問題而來,就如一開頭我所說的,也是我為何要匯聚這麼多親友的委託書的主要原因:為了增加對這問題重視程度的代表性。

其實之前的股東會上我就已經對於鉅祥的債券投資發表過意見,當時算是碰了一個軟釘子,因為負責債投資的主要人物正是林董事長本人,而當時這部分的投資對於獲利的影響還不大,我也就善盡一個小股東的提醒之責而已。但今年的情況可不一樣,鉅祥第一季繳出 EPS 僅 0.23 元的成績,雖說今年受到客戶端有調節庫存的壓力使得下單的情況較差,營收對比過往確實有些衰退,但本業其實還是有相當水準的表現,之所以有這麼難看的成績最大的禍首就是業外損失的部分。而除了匯率的影響之外,業外損失有部分就是債券評價損失所造成。

會前林董事長雖然臉上還是堆著微笑,不過提到債券投資這部分他依舊堅持立場,甚至話中充滿自信且對我的顧慮表現出有點輕蔑,著實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不久總經理也到場並且很客氣地說了在股東會後會安排我們參觀一下廠房並且安排會議室讓我們這些股東可以提問並由他親自回覆問題。會議開始直至臨時動議前都如往常的會議那般順利進行,到了臨時動議時,儘管董事長已經在會前講了他的看法,總經理也提到會再回答我的問題,但我還是認為基於一個長期股東的立場,是有必要將自己的一些想法透過這樣的公開會議表達給公司各經營團隊的成員跟其他股東知道,並且也讓更多股東知道經營團隊對這部分問題的回答,也許更多股東其實是支持林董事長的作法也說不定,如果真是如此也請各位網友兼鉅祥股東在這裡留言表達你的個人看法。

以下內容我的提問以 ● 符號開頭 :(錄音 23:08 開始)

●  先前曾經於股東會上反應公司持有比例偏高的 FVPL 資產,去年第四季看來有相當程度減少,為何第一季又增加?買進的債券大多是金融債,雖發行者多是國際上知名的金融集團,但先前已有瑞士信貸瀕臨破產的情況,且 2008 年金融海嘯的經驗告訴我們全球各大金融機構幾乎都是唇齒相依,請說明公司買進這些資產的決策依據以及採取哪些專業評估方式?如果有過多閒置資金為何不投資跟本業相關的公司或買庫藏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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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的回覆如下(僅節錄重點並非逐字稿,以下亦同):

公司的自有資金採穩健保守的投資方式,先考慮以台幣或外幣的形式持有,考量目前國際情勢外幣以美元為主,而為了賺取比定存還好的收益,公司採取投資大型銀行發行的金融債券的方式,這些銀行都是國家級的大型銀行其安全性是不需擔心,基本上不會拿自由資金去投資同業或上下游公司。至於為何不實施庫藏股,由於庫藏股購入後通常只有兩種方式:作為員工配股或者註銷股本,但自有資金部位主要是為了公司未來營運所需,若用來買庫藏股造成資金部位減少對於公司的經營較為不利。

●  年報中關於董事及獨立董事酬金部分,單以支出金額來看確實對於股東是有利,然而根據臺灣高等法院105年度金上更(二)字第1號判決:『獨立董事與一般董事就不實財報應負之責任,並無不同;獨立董事主張其「不能或未參與公司決策,責任較一般董事為低」之抗辯,為法院實務所不採。』。若獨立董事僅拿取微薄的酬勞但在法律上卻要負與其他董事相同的責任並不合乎常理,恐讓人質疑其獨立性及公正性,在目前各界均強調 ESG 時,公司的公司治理若沒跟上這潮流恐怕是很大的扣分,這點還請各位董事多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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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的回覆:

認同股東所言獨立董事的權責確實與一般董事無異,年報中所載雖然是說獨立董事未支領報酬,但實際上每年還是有 265,000 元的車馬費。獨立董事的職責是為公司治理做把關,實際上每次開會都有參與。我們的三位獨立董事都有相關的背景且都很優秀,他們是因為信賴鉅祥的經營治理方式才願意擔任獨立董事,絕不是只為了領取這些車馬費就願意背負重大的責任。況且過去的一些事例也證實領取較高酬勞的獨立董事不見得就是公司治理的保證。

董事長補充:

鉅祥的資本不到廿億,不像那些大型公司付得起兩千萬去聘請獨立董事,經營團隊對於資金運用都是錙銖必較,務必尋求對公司長遠發展最為有利的方式。關於債券投資部分,我們都是時時關注國際金融情勢發展,有鑑於目前經濟氛圍不佳,對於自有資金選擇以較多美元部位持有以因應局勢變化。目前資金主要投資殖利率 8、9% 的債券,捨棄低於 6% 的債券投資,但主要部分還是以定存的方式。

(孝話:關於董事長所提捨棄殖利率比較低的債券投資而改投資 8% 以上的債券為主,整體而言雖說投資的報酬跟風險並非一定正相關,但債券的殖利率確實跟信評公司給的評等有絕對的關連性,投資評等越高的債券通常殖利率表現就稍微差,但因為違約的機率小法人持有意願高,這類債券的流動性就比較好,如果有什麼國際性的系統風險發生變現性也比較高;反之高殖利率的債券大多被歸類為垃圾債等級,確實在收益上是比較高但反過來就是要持有人承擔較高的違約風險,雖說所投資的這些金融債發行者都是該國的大型金融機構,不過像是德銀跟匯豐過去都有出大事的情況發生,持有這些債券的風險還是比持有美國公債還高,個人以為既然只是要賺取比定存高的利息收益,實在沒必要多去承擔這種不必要的風險,關於上述看法我在會前已經有跟林董事長當面表達,會後我也透過 email 的方式再次跟總經理強調,盼能發揮點作用)

會後總經理請胡經理帶領在場的外部股東去參觀工廠,讓我們這些小股東有機會瞭解鉅祥自豪的連續沖壓製程是如何進行。首站來到一處看似布告欄的地方,上面列出該工作場域的員工資料,除了姓名跟照片之外(出乎意料竟然有三名女性工程師)還包括每個人的年資、各項技術的擅長程度,據說某家上市上櫃公司的老闆來參訪看到這樣的資料羨慕極了,因為他的公司員工稍微累積一些資歷就被其他公司挖角,他很難相信鉅祥竟然有這麼多資深的師傅級員工。事實上我們當下看到的那些員工資料,最菜的也有六年多的資歷,最頂級的師傅已經有超過廿年的經驗。由於鉅祥特有的師徒制讓新人進來後都會有人教導,工作上遇到的問題經驗豐富的師傅也都樂意指點迷津,所以流動率比起其他公司低了許多。

接著來到新人訓練中心,胡經理特別強調不論經驗技術高低,來到鉅祥都會從基礎的地方開始訓練起,務必學會鉅祥的做事方式,這樣才能增進做事效率也減少工安意外的發生。接著到了一個不算大的機房,與平常認知不同,這機房相對安靜許多,最意外的是就跟電腦機房一樣這邊竟然有頗強的冷氣。入內後僅見三四台體積比較大的機器設備,有兩台正在運作中,幾名員工專注盯著眼前的螢幕。胡經理解釋這些機台都是採購自日本,主要用來做極精密的模具加工,這些機台設備因為已經達到國防工業需求的精度,所以設置的位置只要稍微移動都會導致機台停機,必須原廠同意才能變動啟用,由此可知這些機台的身價自然不凡。我特別留意有台機器從我們進去到離開約莫十分鐘的時間,透過不知道放大幾百倍的螢幕顯示都在做同一處的加工,即便經過十分鐘也看不出來有什麼明顯變化,可見這種精細程度有多高。經胡經理說明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機房需要冷氣的原因就在於金屬有熱漲冷縮的特性,必須要恆溫才能讓這麼精密的加工維持客戶需求的規格。

下一站我們來到 Insert-moding 的廠房,根據鉅祥官方網站的說明,這種製程是「金屬製品與塑膠結合,於模具內一次性完成 (insert-molding),除了確保金屬與塑膠結合強度外,更節省終端產品組裝製程之額外費用」,這類產品廣泛運用於連接器,因為既能符合金屬的傳導也有塑膠的絕緣作用,據說連車用連接器大廠也是鉅祥的客戶。

最後跟總經理的對談是選在會議室進行,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很難不注意到會議室門口放置的一個展示櫃,因為陳列其中的物品既不是什麼電子產品,也不是汽車相關零件,竟然是項鍊、手鍊、耳環這類亮晶晶的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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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看似突兀的陳設實際上卻是鉅祥工藝技術的其中一項的運用,透過連續沖壓技術製造這些首飾的金屬基座再鑲嵌施華洛世奇這類的水晶,成品就是一條條讓人愛不釋手的項鍊耳環。當下我們家女王看了就很心動,還連忙問要去哪買,結果還真有網站可以買到這些首飾(請參考花心兔),據說這些飾品都是董事長的千金、總經理的妹妹所設計,女王回家後沒多久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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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鉅祥股東有沒有優惠呢?勉強算是有特殊待遇吧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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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總經理於會後再針對股東的提問所做的回覆的文字整理:

1.  第一季「其他利益及損失淨額」分為兩部分:一個是匯兌的損失,另外一塊是債券評價的損失。有部分透過 Swap 做避險,所投資的債券組成涵蓋不同存續年期,大多不會持有至到期,會視情況處分。台幣的部分則會選擇貨幣型基金,但這部分的部位比較小投資期間也比較短。

2. 先前提到自有資金不會投資其他公司,旭軟不算是特別投資,當初是董事長連同幾個朋友合資創立的,目前旭軟的董事長就是先前在鉅祥服務的副總(不過沒有親戚關係)。鉅祥不會投資上游公司,不過會想要朝上游整合,這是指製程的整合,我們在佈局上希望達到客戶想要開發什麼,我們把那個製造的平台建立起來,之後他要生產什麼東西鉅祥就有能力支援。即便是最近 Apple 引起話題的新產品,鉅祥也有可能也是供應商,但因為我們的產品特性不會是 Tier1 的供應商,有可能是 Tier2 甚至 Tier3,我們本身並不會知道,因為客戶不會主動跟我們透露,但我們架構好平台後就有機會爭取替客戶生產更多零件的機會,可以一起參與驗證的程序。

3. 鉅祥給員工認股權證的方式而不是庫藏股更能發揮留才的效果。

4. (孝話:未來研發計畫中提及「大型沖壓件製程研發」,鉅祥主要的部品似乎以小型為主,此製程未來實際運用會有哪些?)現行鉅祥的沖壓是小型件,而要做大型件有兩種方式:第一種方法是去買大台的機台,然後一樣按照原本的方式生產,要做越大的部件就要越大的機台;另外一種是把程序分拆,原本需要一個很大的機台生產的部品,分拆成三個程序透過小機台以及機械手臂拿取移動去串,這樣的做法已經在做了,我們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可以進攻大型件的市場,但這裡所謂的大型件大概是類似冷氣機的框架那般,不會是更大的部件。

5. (孝話:有可能生產像是伺服器滑軌那樣的產品嗎?)伺服器滑軌的零件拆開鉅祥應該是有能力做,但這跟我們的定位不符。鉅祥主要是希望建構一個平台協助客戶開發產品,並不會想要直接去生產一項產品。不過車載鏡頭確實是比較不一樣,我們希望透過這產品讓大家知道我們有能力做,進而一樣是建立平台來協助客戶,像是元宇宙、軍工這類都有能力協助客戶生產。

6. (孝話:先前曾多次在媒體提到引進更優良的電鍍技術,要擴展新的電鍍廠,這件事從 2021 年Q4見報直到今年2023年過了一半都還沒有更進一步的消息,請說明現況為何?)關於電鍍目前有三種方式:浸鍍、刷鍍、點鍍。如果不計成本,電鍍當然可以整個部品浸鍍,但如果要精省貴金屬,像是現在黃金價格這麼高,只鍍重點部位即可的話就不需要浪費多餘的黃金在不必要的地方。目前鉅祥已經可以開發出點鍍的模具或精密的刷鍍模具。關於新電鍍廠場地目前還在找還在談,台灣電鍍我們想要做正規的,不是那種...(孝話:意思似乎是有些廠是走灰色地帶),所以現在還在談。這部分還要一些時間,但是我們的核心製程包含日本引進的電鍍技術都有在進行。

7. (孝話:針對歐盟碳邊境稅擬 2023 年 10 月實施,國內也打算實施碳交易,目前看來公司跟減碳有關的措施似乎只有碳盤查、更換節能設備跟裝設太陽能光電板以及幾項認證,不知上述這些國內外減碳政策實施將對公司有什麼影響以及公司將採取的因應之道為何?)歐盟這個針對碳的法規,從我們公司的面向來看,現在收到的要求應該可以分成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政府機關的要求,這是來自金管會給我們的要求,要我們在 2025 年以前要做完整個的碳盤查;另外一個要求就是我們有的客戶可能會希望我們某些產品必須要配合去做碳足跡的調查。推動我們要去做這件事情的力量大概就是這兩種來源。

政府要求是 2025 年而我們在今年 2023 年年初已經完成碳盤查而且也已經取得 ISO 的證照。以拿到 ISO 的證照的速度,鉅祥在台灣應該算是數一數二快的。之所以我敢這麼說,是因為我們在認證這個證照的時候,台灣有一個認證專門認證的單位叫做 TAF,他是認證機關的單位,我們在取得認證的時候,是 TAF 跟 TUV 兩邊的人一起來,TAF 的人要認證 TUV 有這個資格,而 TUV 認證我們符合 ISO ,三方一起成長一起運作,所以我才說鉅祥在這部分應該是數一數二領先。在今年年初新屋廠已經拿到認證,但必須要講政府在這一塊其實還有些爭議,像是必須認證集團 15 個廠,但其中只有兩個廠在台灣,其他的廠在全世界各地,是否都要用台灣標準認證?還是可用當地法規認證?該採用哪種規則現在沒人可確切回答得出來。今年也預計會試著挑一兩個產品來做碳足跡認證,目前客戶沒有要求但是我們會先做做看。我想要強調針對排碳相關的部分我們公司高層已經足夠重視,總經理室也成立專責的單位因應,而且我們已經盡快產出成果,所以這個部分大家應該可以放心。

8. (孝話:目前惠州鉅寶的建廠進度為何?是否能如預期於今年第四季完工啟用?)鉅寶完工啟用的時程會延至明年第一季或第二季,主要是卡在去年中國大陸因為疫情使得整個政府單位幾乎停擺,加上後來中國國家主席要選舉,那段時間中國政府單位都以維穩為主,相關的審批多採觀望的態度,因而使得施工進度受到影響。建廠才會受到延誤。目前較能確定時程,所有前置作業都已經準備完畢,已經在施工廠商準備要蓋的階段,因為明年新廠勢必要動起來,我們原本規劃是從深圳鉅寶工廠移過去,加上有土地承租簽約到期的問題,所以我們也要趕在那個時間內遷移設備,這應該可以銜接起來,目前我們都有完整的規劃。

9. 關於鏡頭的部分,我們自己定位為高信賴度的攝影機製造,優勢不在價格,主要訴求是製造的品質與管理,對於較不在意價格的產業(應用環境比較嚴苛的環境)我們都有機會踏入,也持續在耕耘這部分。(孝話:在之前的汽車零配件展覽時我有特別到鉅祥的展場參觀,當時除了有各種規格的車載鏡頭之外,還有一個比較特別的產品,就是警察值勤時所配戴的錄影裝置,這應該就是總經理強調要品質而不是價格便宜的應用範疇)。

10.  對於今年的營運表現,公司持比較保守觀望的態度,雖然有些客戶清庫存的情況有比較改善,但整體而言還是比較保守些,不過預期是會逐季轉佳。

參加完股東會後,結論是繼續持有等待好消息來臨,畢竟目前的股價相較今年預期的獲利(Q2 應該就能回沖部分 Q1 提列的業外損失)也還在合理範圍,如果電鍍廠能順利取得,車用部分的營收漸漸拉上來讓毛利率表現穩定站上三成,鉅祥的後市應該是蠻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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